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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见别人杀我
梦见别人杀我
明朝历年间,苏北境内有条东西河,这条河流并不宽阔,然而水质甘甜清澈见底,河面上几根支架铺着几块木板,供两岸行人来往。
后来地方官员出面,在河上造了一座石桥。经过当地文豪墨客的一番斟酌,将石桥起名为“增和桥”,并立碑于桥头,再后来两庄人丁不断增多,加上外地百姓迁入,此地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大集镇,商贾游人往来不断,生意买卖十分兴隆,当地人称为“石桥集”,是当时沟通南北的咽喉之地。
桥北不远处有户人家,主人叫许崇古,生性古板脾气执拗,二十五、六岁年纪却像个老夫子,他以教书为业常年坐馆在外。他的妻子叫郭向芹,芳龄二十二岁,性格开朗活泼,饱读诗书好说好笑,人也长得水花白净,身段婀娜多姿,真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在石桥集上算是个大美人。
这天郭向芹端着一筐白菜到大石桥码头上洗涮,此时风和日丽水波激滟,郭向芹新婚不久服饰鲜丽,她蹲在码头上,见自己的倩影倒映在水中,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不由得心花怒放。她舍不得洗菜时弄皱水波,把自己的倩影冲走,便不急着洗菜,静静地看着水波中的倩影,轻轻地哼起家乡小调来。
一曲哼了,郭向芹再看水中的影子,却变成了三个:中间是自己,左边是个和尚,右边是个读书人,两边的影子正在挤眉弄眼地朝自己笑。郭向芹不由得粉脸微微发红,认为这两人无礼至极,气恨恨地抬头朝桥上望了一眼,只见桥栏杆上趴着个和尚和一个读书人。
那两人见郭向芹抬头向他们望,不由得一齐哈哈大笑。那个和尚连忙用肘一捣读书人说道:“贤弟,这桥名叫增和桥,我看以此qiáo名赋诗一首,定会乐趣横生,不知意下如何?”
读书人醉眼朦胧地附和着:“好好好,愚弟尊命,仁兄先请。”
那和尚得意洋洋,清清嗓子念道:“有土读作增,无土读作曾,去土加人读作僧;僧家人人爱,我更爱河边的大白菜。”和尚念完仰天哈哈大笑。
读书人早晨与和尚猜拳行令多喝许多酒,听了和尚吟的诗,不由摇摇头:“这种诗格调太低,我不吟。”
和尚正色说道:“此时此景此地就要吟这种诗,你不步我的前韵不中,咱也不是好兄弟。”
在和尚的怂恿下,读书人笑笑说道:“我就来一首凑凑趣吧!有口读作和,无口读作禾,去口加乃读作秀,秀才人人爱,我也爱河边的大白菜。”
和尚连连夸赞好诗,复又长笑不止。
郭向芹见这两个人言行放纵,竟然讨自己的便宜,
觉得有些可恶。心话:不搭理他们,饶他四两姜,他们会认为我不识秤。 我就给他来个人照人待鬼照鬼迷。不由得话语顿时涌上舌尖,便高声念道:“有木读作桥, 无木读作乔,去木加女读作娇。温柔娇家人人爱,爱的胸前两大块,一块喂那秃和尚,一块喂那酸秀才。”说完端起白菜筐就往家里走。
和尚与那秀才听了,顿时呆成一对木瓜,他俩便宜没讨到,却成了人家奶水喂大的儿子。
郭向芹的话语一发不可收,掉头朝桥上望了一眼,见两人呆在那儿,便又放开嗓zi念道:“大儿小儿遇一起,应对娘亲来朝拜;畜生不知好和歹,脸蒙狗皮莫再来。”郭向芹吟完,像是出了一口恶气, 端着那筐尚未洗涮的白菜,放kāi脚步奔回家去。
这个和尚俗姓佘名禄,是南华寺的一个事务和尚。他生性顽劣,从小失去父亲,娘qīn管束不住他,便将他送给寺中长老,请求教诲管束。两年后娘亲也撒手西去,佘禄又别无亲人,就只好剃度为僧。
他虽身入空门,早敲木鱼晚伴青灯,吃斋行善养性修身。但他不守清规戒律,常常暗中喝酒贪荤眠花宿柳,而且嗜酒如命,每每借酒发疯闹事。师父多次原谅他开导他,佘禄每次都是痛哭流涕发誓改过,事情过后照样我行我素。师父见他lǚ教不改已经无可救药,怕他败坏南华寺的名声,便将他逐出山门。
哪知此举正合佘禄心意,他知道和尚凭着一个木鱼一个饭钵可以化遍天下,便仍然身着袈裟一路招摇撞骗,足迹大江南北。这个佘禄来到淮阴府,时近中午肚中饥饿,便昂首阔步踏进清河饭店,只见临窗傍街的一个桌子旁,有个读书人坐在那儿,摇头晃脑地自斟自饮,嘴里不时吟出几句诗文,桌子上摆着好些菜蔬。佘禄见这人一副放dàng不羁的样子,便大大方方地朝桌子旁一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筷子夹菜就吃。
读书人见状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和尚倒也无拘无束,大方得很,请吧。”
佘禄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他笑了笑自报家门后,得知此人叫窦逢春,是个进jīng赶考的秀才,途中在此用饭。佘禄yī听立刻说自己也是往京城化缘的,两人不如结伴同行。窦逢春听了很高兴乐yì同行,他得知自己比佘禄年少一岁,便称他为大哥,两人一路往北而来。没想到在石桥集的增和桥上偷鸡不成蚀bǎ米,反被那美妇人奚落一番占了便宜。见那美妇人姗姗而去,佘禄阴恻恻地一笑,心想这妇人如此貌美,我倒真想做她的儿子每日与她厮守亲昵,那该何等的快活。
想到这里一把拉住窦逢春说道:“贤弟走,到前面饭馆去吃酒用饭。”两人一道下了石桥。
离增和桥北边不远,是一条南北街道,不远处有个酒幌在随风飘动,两人径直来到酒馆,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要了几样菜一壶酒,对伙起来。佘禄一边喝酒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窦逢春此时酒意已消,在暗暗地埋怨自己:不该一shí冲动图个快活,戏言良家妇女,实乃有辱斯文。
这时店小二走上前来说道:“二位客官喝得可好,炒菜可合口味?”
余禄连说很好,又从褡裢里掏出些散碎银两一把塞进店小二的手心说:“拿去买茶吃。”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 店小二高兴得连连点头:“客官有何吩咐,尽管说。”
佘禄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刚才看到一个端着菜筐的妇人?”
店小二思索一阵说道:“她可是穿着大红绸缎上衣,湖绿色的裙裙?”
“正是正是。”佘禄连连地点头。
“她叫郭向芹,是我们集上的第一大美人。”店小二说着说着流出 了口水。
佘禄不动声色地又wèn:“她家住哪里? 家里有些什么人?”
店小二用手一指东边说道: “她家就住在东边第六个院子里,她相公叫许崇古,在离此五十里地的黄家庄坐馆教书,家中没有别de人。”
“她的娘家又在何处? 还有何人?”
“她娘家在沐阳境内郭大庄, 离此三十来里路,家中只有一个老娘。”
坐在一旁的窦逢春不耐烦地说道:“佘兄一个出家之人问这些干什么? 我们快些用完饭赶路。”
佘禄口中答应, 眼睛却还盯着店小二。那店小二越说越起劲, 弯下身lái用手捂在佘禄的耳朵边说道:“师爷可真慧眼识人, 她那老夫子可没艳福,新婚才几天就丢下她去坐馆半年未归。 她就像一只怀春的猫,引得那些公猫啊,全为她打架。tā倒很正经呢,我讨了她一句巧,就被她赏一耳光子,嘻嘻,真想再让她多打几下。”
窦逢春一拍桌子吼道:“背后 议人成何体统, 快去上饭。”
“是是是。”店小二扮了个鬼脸,转身端来两碗米饭,两人匆匆用完饭菜,窦逢春付了饭帐,催促佘禄继续赶路。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又赶了三天路程。这天傍晚两人投宿在徐州府境内的峰头客栈里,晚上佘禄说自己心口痛, 连晚饭都没吃就上了床。窦逢春连忙过来探视,要为他请医治疗。
佘禄阻止道:“我家祖传有心口痛的病根子,要痛上好几天才能渐止。如今我又犯了此病,这种病无良药可医,几天后不治自愈。”
窦途春听后点点头,心中才觉踏实一些。
佘禄继续说道:“贤弟,我现时已无法赶路,我倒没有什么,迟去早去一样化缘。只是贤弟此去京城赶考,不能误了考期。你明早继续上路前去应考,我病好之后定去京城与你相会。”
窦逢春听了觉得佘禄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便安慰道:“仁兄在此好生养病,等病体痊愈后前来京城相会,重叙兄弟之情。”余禄点头答应。
当夜窦逢春起来几遍看望佘禄,第二天又丢下十两银子,拜托客栈掌柜好生照应佘禄。
佘禄拉着窦逢春的手悲戚威地说道:“你我萍水相逢兄弟一场,真舍不得离开你。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féng,我想留下贤弟一身外衣作个留念,见衣如见人,不知贤弟肯否割爱?”
窦逢春闻听此言心酸无比,含泪说道:“仁兄真乃至情至交之人,结识仁兄逢春有幸也。”当下脱下自己外衣交给佘禄,这才与佘禄依依惜别,洒泪踏上考程。
过了几天,佘禄病体痊愈,便收拾好物件,到柜台前结清账目走出客栈。他径直来到店铺里,买了一些用物,又转到骡马市场买了一匹快马,便翻身上了马背飞驰起来。前面旷野处有一片树林,余禄飞马奔到林旁跳下马背,牵着马儿进了树林,将马匹系在小树干上,解开包袱摊在地下,麻利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袈裟,换上新买来的百姓服装。接着从包袱里拿出买来的假发套在自己的头上,这样一来佘禄变成了满头青丝的男子汉。
佘禄又将假头发梳成髻,用红绸子扎好,戴起新买来的帽子。佘禄拿过镜子一照,光头和尚变成了平民百姓,谁还能认出原来的小和尚。佘禄一阵得意,将自己的袈裟和窦逢春留给他作纪念的衣服包在一起,放进包袱里,将自己用的木鱼饭tǐ等物丢进草丛中,又拿出纸笔来,刷刷地写好一封书信揣进怀里,随手扔掉笔墨,然后背起包袱,牵着马出了树林,看看四处无人,便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不过他并不是打马向北进京城寻找窦逢春,而是打马直向南边而来。就在佘禄走后不久,从矮树丛中站起来一个和尚,从草丛中拾起木鱼饭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树林。
在黄家庄坐馆的许崇古,这天接到黄员外家丁送给他的一封书信,说是昨天有人托付给他,并叫他今天将此信递给许崇古。
xǔ崇古好生奇怪,便接过信来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你的妻子在家不贞,这是她吟出的一首诗:多情娇家人人爱,爱的胸前两大块;一边搂着壮和尚,一边搂着俊秀才。青年壮汉遇一起,围着娇娘来下拜。上床不论好和歹,天亮送走晚再来。为她争风吃醋的男子不知有多少,连饭馆店小二都亲过她的嘴。你如不信,院中草堆之下就有和尚与秀才的衣物为证。一个为你鸣不平的人呈。”
许崇gǔ看完这封信,直气得五官错位七窍生烟, 他本是一个古板老夫子,哪能容得自己的妻子如此淫乱,便立即向黄员外告了假,急冲冲地赶回石桥集。
郭向芹zhèng在家中为他做鞋子,一见相公回家来,立即起身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许崇古把脸一绷,伸手抓住郭向芹的衣襟,便开口骂道:“好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真像晴天霹雳,把郭向芹骂懵了:相公离家半年今日方归,进门就骂她这话,这是从何说起?郭向芹不知所措,竟呆呆地愣在那里。
许崇古继续骂道:“快将你的奸夫一一招来,不要脸的东西。”
郭向芹受了天大的委屈,登时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
许崇古仍然怒气冲天:“还有脸哭,看看这诗可是你吟的?”说着气hèn恨地将nà封书信放在桌子上。
郭向芹忍住哭泣,将那封书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不由得心发慌头发晕,她想起数天前在河边洗菜时,遇见那无礼的过路和尚与秀才,自己曾吟过诗句咒骂他们。但这书信上的不是原来词句,而是被人步了原韵,杜撰了如今这样的一首淫诗,难怪相公如此动怒。可是如何向相公解释呢?有些话怎能说得出口,讲得清楚。
许崇古见郭向芹站在那儿不出声,认为她确有此事,于是更加怒不可遏,上前一把将郭向芹拖至院中草堆旁,伸手去拨弄草堆,不一会儿,从草堆中翻出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正是和尚的袈裟与秀才的衣服。
许崇古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骂道:“好一个放荡淫妇,左边搂和尚,右边搂秀才,看来一点也没错,你不知廉耻,鸡狗不如。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此时的郭向芹就是满身长嘴也无法申辩清楚,这真是天大的冤枉, 她只觉得头脑发胀两眼发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等到郭向芹悠悠醒转,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邻居吴婆婆正坐在她的床边,用热手巾敷在她的脑门上,一见郭向芹醒过来, 忙惊喜地说道:“唉,可怜的孩子,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我急死了。”
原来昨天下午,吴婆婆带着孙女到她家串门子,见郭向芹躺在地上,喊也喊不醒,就连忙将她抬上床,一直陪伴了一天一夜。郭向芹冤屈极了,不由得又放声大哭起来。吴婆婆连忙劝阻,陪着流了许多眼泪。
郭向芹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才能勉强下床走动,她见梳头桌上有一张纸,顺手拿过来一看, 竟是一封休书。这时她欲哭无泪,欲说无言,反而显得异常平静。这些事能向谁说得清楚?如何启口? 冤枉只有自受,苦情只有自吞。她把里里外外收拾一番,背起小包袱转回娘家。
郭向芹悲悲切切地回到娘家, 便一头扑dào母亲郭氏怀中,放声痛哭起来,并断断续续地将经过情形对娘讲了一遍。郭氏听了不由得大骂和尚与秀才无故引出事端,大骂那个栽赃的人不得好死。也骂许崇古好歹不分枉为男子汉。
这时只见一个男子挑着一担柴来到院子里,郭向芹忙问这是谁?郭氏就向女儿讲述起lái:好些天前的早晨,郭氏起chuáng打开院门,只见门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郭氏是个好心人,见状立即喊来几个邻居将那人救醒。
那人连忙谢过众人的救命之恩,接着讲述了他的身世:他叫佘武一,父母双亡家乡遭灾流浪到此,想找些事情做混碗饭吃。郭氏心想自家还有好几亩地,年岁大也不能耕种,不如叫他去种收些粮食吃,jiù说出了这个想法。佘武一听了喜出望外,就在郭家落下脚来。这佘武一人勤快,嘴也甜,整天忙里忙外手停脚不住。郭氏心中满意,就将佘武一认作干儿子。佘武一放好柴担进得屋里,愣愣地对着郭向芹望。
郭氏见状转怒为喜,对佘武一说道:“武儿,你看她是谁?”
佘武一连忙摇摇头说:“娘,我不认识她?”
郭氏笑笑说道:“她比你大一岁,是你的姐姐郭向芹,快来叫姐姐。”
佘武一害羞似的叫了一声“姐”。
郭向芹此时心中悲伤,只是点了点头。
转眼过了一年多时间,郭向芹原认为许崇古消气之后,能前来接她回家夫妻重归于好,没曾想许崇古不但不接她回家团聚,而且重新聘娶了一个gū娘,已经完婚好几个月。郭向芹心灰意冷,终日闷闷不乐。
郭氏见女儿如此悲伤心里也很难受,她得知许崇古已经重新婚娶,知道女儿团圆无望,心想他不仁我也不义,女儿年纪尚轻,也给她找个人家。她见佘武一人长得很标致,对自己孝顺对姐姐敬重,是个难寻的男子,不如让他俩结为夫妻,自己老来也有依靠,便将想法对女儿说了。郭向芹起先不愿再嫁人,经不住娘的劝说,也就默许了。
郭氏询问佘武一,佘武一脸上红红的说:“听娘安排。”
玉兔东升高挂中空,皎洁月光如银泻地,给节日的夜晚平添几分欢乐,家家户户吃酒赏月欢度中秋佳节,鞭炮声欢笑声阵阵传来。郭家里外收拾一新,窗户上贴着一对大红喜字,佘武一和郭向芹在这良宵佳节喜结良缘。
按照郭向芹意思,他们没请外人作客,院子里一张小桌上摆着瓜果之类赏月供品,一张大桌上摆满鱼肉佳肴,上首座着郭氏,左边坐着佘武一,右边坐着郭向芹。郭氏望望这两口子心中很满意,高兴得喝了两盅酒,觉得头有点晕,便起身进西房睡觉了。
佘武一十分高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他在郭家一年多,每天出去和女人鬼混却瞒过了郭家母女,虽然没得到郭向芹的身子,但是得到了郭家母女的好感,今晚就要洞房花烛如愿以偿,他高兴得又斟满一杯端到郭向芹嘴边,伸手搂住郭向芹说道:“贤妻,咱们今晚结为夫妇,真是万事如愿,来个一醉方休吧。”
郭向芹推辞说: “相gōng你喝了吧,不要喝醉了。”
“哈哈,这点酒能喝醉我。”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诸般如愿兴更高,佘武一一连又干了三盅,他喝得太多了,坐在凳子上直打晃。
郭向芹见状,连忙夺下他的酒盅,将他扶到东房床上躺下,自己又出来收拾干净碗筷。
皎洁的月光照在床前,窗外如同白昼,佘武一躺在床上鼾声如雷睡得正熟,郭向芹躺在他的身边,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想到原先的家不知被哪个歹毒之人活活拆散,如今好歹又和佘武一结成了这个家。她和佘武一在一起生活一年多,觉得他人还不错,想到自己终身有靠,心中不由涌出阵阵甜意。
这时佘武一一翻身将郭向芹搂在怀中yòu亲又吻,接着喃喃说道:“替我生个儿子,将来叫他当秀才,一边搂和尚,一边搂xiù才,痛快痛快真痛快。”说完一翻身脸朝里又鼾声大作。
郭向芹一听他的话不由得浑身一战,立时从头冷到脚:一边搂和尚一边搂秀才,他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她怎么也想不出道道lái。
这时佘武一又喃喃说道:“一边搂和尚,一边搂秀才,痛快真痛快。”
郭向芹和他在一起生活一年多,知道他夜里会说梦话。但说同样话的时候并没有过,而知道这句话的人,只有当年的和尚与那秀才,莫非他就是当年调戏我的其中一个?想当初那个秀才倒没甚恶意,皆是那个恶和尚起头引话造成祸端,实实可恶,但如今他哪来的头发?莫非头发有假?想到这里郭向芹心头一紧,便用手推了推佘武一,佘武一呼呼大睡没动弹。
郭向芹一下子坐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掰佘武一的头发,只见他的头发里都是短头发,再仔细看看,他的正头顶上有六颗明显的疥疤。郭向芹惊得连忙下了床,拿出佘wǔ一平时写的字,又找出那封诬陷她的信来,两下一对照字迹一模一样。
郭向芹顿时心如火烧血往上冒:佘武一原来就是在增和桥头吟诗调戏我,后又诬陷我的恶棍。使我遭受不白之冤,声誉被他毁坏,好好一个家庭被拆散,却达到他的目的,和我共床共枕结wèi夫妇,我岂能饶恕你这个恶和尚?郭向芹疯了一样,转身拿来菜刀狠狠地向佘武一脖子上砍去。
天亮了,郭向芹杀害自己相公的消息立即传开,人们议论纷纷贬褒不一。当地里正怕出了命案脱不了干系,就簇拥着郭向芹向衙门奔来。一路上郭向芹也不吭声,也不向任何人解释,她亲手杀了仇人,已经解了心头之根。但她没想到这贼秃驴如此阴险狠毒,坏事做得如此隐蔽巧妙,自己竟然被他瞒过,差点儿失身于他。如今世事艰险人心叵测,还有什么恋头?此刻郭向芹心灰意冷,只求一死了之。
公堂之上,胡县令一拍惊堂木,问过郭向芹的姓名年龄住址,接着问道:“你为何杀害你的相公?”
郭向芹不以为然地答道:“他该杀,我就杀了他。”
胡县令嗯了一声又问道:“你是如何杀死你相公的?”
郭向芹从容对答:“我只砍了一刀,就将他的头砍了下来。”
胡县令心话这女人敢作敢为,只是心狠了些,于是又问道:“你知道杀人偿命吗?”
郭向芹不惊不慌答道:“我杀了人,就不想再活下去。”
胡县令见郭向qín供认不讳,点点头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话说。”
胡县令叫人录了口供,暂将郭向芹下在牢中,又叫作作验了现场,证实佘武一确系被菜刀砍杀。胡县令见罪妇所供不假,笔录齐全,杀人现场勘实,缴获凶器菜刀,便按律判决杀rén偿命,将郭向芹斩首示众。
就在郭向芹出斩的这天,七省都巡按来到此处巡察。胡县令慌忙叫将犯人押在牢里暂缓行刑,亲自带人将巡按大人迎进公堂,小心翼翼地叙了职,又将近期发生的郭向芹杀夫案卷捧了上来。
这个巡按大人就是当年进京赶考的窦逢春,他在考场上发挥出色,文思如潮,华章丽句奔涌迭出,结果连中三元,被钦点头名状元。神宗皇帝亲授七省都巡按,让他代君视察民情。
这里窦巡按接过郭向芹的案子,从头至尾细细看了一遍,顿觉疑惑。他问胡县令:“郭向芹说她相公该杀,该杀在什么地方?你问了没有?”
胡县令赶紧回答:“卑职没有问此。”
窦巡按又问道:“平常的女人连只鸡都不敢杀死,而郭向芹在新婚之夜只一刀就将亲夫头颅砍下来,可见仇恨多深。既然有仇为何成婚?他们之间又是何仇恨?你wèn了没有?”
胡县令闻言,头上冷汗直冒,连忙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有。卑职失职。”
窦巡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骂道:“好个糊涂官,jiù凭几句供词就将人定为死罪,简直是草菅人命。”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胡县令吓得慌忙跪下磕头,窦巡按高声喝道: “立即将人犯带上堂来,重新审问。”
郭向芹披枷戴锁跪在堂前,窦巡按叫人将她去掉刑具,让她抬起头来回话。郭向芹自认看破红尘,厌世已久,因此只求早早了结一生,她wú所谓地抬起头来等待问话。
窦巡按一见这张天生丽质的粉脸,似乎觉得面熟,他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下跪之人可叫郭向芹?”
“正是。”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佘武一。”
“佘武一……你们可是原配夫妻?”
“不是。”
“那你的前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以何为业?”
“我的前夫叫许崇古,住在石桥集,教书为业。”
窦巡按听到此,方知堂前跪着的罪妇就是当年被自己和佘禄和尚题诗戏言的那个美妇人,心中不由得一惊,但他仍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夫妻为何反目离散?”
一句话触到郭向芹的痛处,顿时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窦巡按见状,知道郭向芹定有难言之隐无法启口,当下吩咐一声: “撤堂。”
县衙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窦巡按端坐在一张桌子旁,桌旁有一书吏,郭向芹坐在桌子的侧面。 窦巡按好言劝慰郭向芹讲出真情,好重新审理此案。郭向芹做梦也没想到临死之前遇到青天大老爷, 满肚冤恨顿时涌出,她本是快人快语之人,便含泪将增和桥题诗,丈夫拿出被人篡改的淫诗、和尚与秀才的衣物,将她休回娘家;她娘收留佘武一, 并叫她在八月中秋与佘武一成婚,佘武一梦中说出一边搂和尚,一边搂秀才的诗句,她起疑,察看他的头发是假且有疥疤,便认定他是当年的恶和尚, 继而恨而杀之等等情形,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窦巡按只听得心惊肉跳,深感阵阵内疚:当年自己醉后戏言, 竟导致这一桩惨案,悔之莫及。 他要查清此案为郭向芹正名洗冤。他xiǎng当年和尚朋友叫佘禄,郭家养子佘武一,这武一加起来不就是禄(六)吗? 难道真的是和尚佘禄干的恶事。想到这些, 窦巡按当即带领仵作等人去现场验看shé武一尸体。
佘武一尸体被石灰包着,丝毫没有腐烂,窦巡按近前仔细辨认,面容确实像佘禄。他叫仵作上前取掉假发,果见满头短发,正头顶脑门上有六颗疥疤。
窦巡按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佘禄在石桥集饭馆套问店小二的话,原来他已预谋设计,装病支走自己,留下衣服纪念是假,栽赃是真。他改头换面到许jiā栽赃送信,又到郭家装病被收留, 达到占有郭向芹的目的,真是用心狠毒可恶之极。
窦巡按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当即吩咐衙役到石桥集许崇古处索取佘碌和自己的衣物,到峰头客栈查询当年佘禄的行踪,另派快马到南华寺查询佘禄和尚是否回到寺院。
去石桥集的衙役带回了衣物,窦巡按一看,正是当年佘禄和自己的衣物。去峰头客栈的衙役回lái说了佘禄买平民衣服等事,而去南华寺的衙役却带回来一个和尚,正是当年在树林中出现的那个人,他说佘禄并没回寺院,那天他外出化缘,碰巧在树林休息时看见佘禄化妆的情形。因佘禄已被师父逐出寺院,也就没有过问此事,后见他扔掉木鱼饭钵飞马而去,便将他扔下的东西带回寺中恐怕日后用到,这次正好带给巡按大人过目作为证据。
窦巡按谢过和尚,又让他去辨认尸体,和尚看了尸体便断定此尸就是佘禄。事情至此真xiāng大白,窦巡按当即挥笔判道: 和尚佘禄阴险狡诈,不择手段谋人之妻,栽赃诬陷毁人家庭,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暴尸三天以平民愤; 胡县令糊涂办案草菅人命,也受到应有的惩罚; 郭向芹受恶僧陷害,妒恶如仇愤而杀之,烈女精神可嘉,无罪释放回娘家。
郭向芹虽然洗了清白报了冤仇, 但她遭此变故心灰意冷,失去了生的念头。她安顿好老母,只身来到石桥集。夕阳西下余晖似血,郭向芹孤身站在空荡荡的增和桥头,望着潺潺流水,不觉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她仰天长叹一声,对着增和桥碑一头撞去。
就在此时,郭向芹衣襟后面被人一拽,虽然减去不少力量,但是人还是撞在石碑上,顿时血溅增和桥。拽她之人正是窦巡按,原来他处理完zhè桩公案后,心情仍然不能平静,疚意日增。
这日便独自一人身着便服,怀着赎罪的心情来到增和桥头,正好看见郭向芹撞向石碑,便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此刻见郭向芹倒在地上,情不自禁地一把将满身鲜血的郭向芹抱在怀里,动情地说道:“郭姑娘,你受苦了,请你原谅,我就是当年的秀才窦逢春,一句戏言连累了你,我向姑娘赔罪。”
郭向芹听了,微微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窦逢春,说不出是惊是喜是怨是恨。她头撞石碑身受重伤也没落下一滴眼泪,此刻却渐渐地美目盈泪,喃喃地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孽缘已了,事情已过,我原谅公子。”
窦逢春闻言感激万分双目噙泪,真诚地说道:“郭姑娘,你真的不怪罪我,是我天大的造化。你若不计前嫌,我愿与你白头偕老相伴终身。”
郭向芹听了立时粉面通红,她再仔细一看窦逢春,惊恐地说道:“你是巡按大人?”
“正是窦逢春。”
“民妇有罪,拜见大人。”
郭向芹挣扎着要起来行拜见之礼,窦逢春连忙说道:“你伤势很重不要多动,你何罪之有?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呢。”
郭向芹粉腮绯红,轻轻叹息道:“我的不洁之身,岂不有辱巡按大人。”
窦逢春将郭向芹抱得更紧,深情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姑娘,你是纯洁的无辜的,我爱你的刚直, 爱你的为人。”
新婚之夜,窦巡按高兴地揭掉郭向芹头上的大红盖头,一张丽质天生的俏脸艳若桃花,一双美目似哀似怨似惊似喜,窦巡按一阵激动,用双手捧着那美丽的粉面。
郭向芹含情脉mài地说道:“相公,你真的不嫌弃我这个再婚之人?”
“夫人,看你说的,难道你还不信任我?”
郭向芹闻言顿时笑靥飞红,娇声说道:“那我就告诉相公一个天大的秘密。”
窦巡按将郭向芹拥在怀中,深情地说道:“你的秘密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深知你的为人。”
“我说出来包你高兴。”
“好吧,为了高兴你就说吧。”
“相公真诚待我,我就还你一个清白女儿身。”
“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那老夫子也许前世无缘,新婚之夜我来了女儿红,一连几天,他气得跑出半年未归。”
窦巡按兴奋不已,一把将郭向芹紧紧搂住,将自己颤抖的嘴唇,紧紧地压在那朱红的润唇上。
梦见别人拿刀杀我什么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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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拿刀,如果单纯拿着刀,反映梦者有一丝不安全感,有戒备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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