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 – 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Shostakovich)Testimony: The Memoirs of Dmitri Sh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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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Intro
《见证: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Testimony: The Memoirs of Dmitri Shostakovich>—— 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Shostakovich)
肖斯塔科维奇1906年9月25日生于圣彼得堡,是苏联最重要的作曲家之一,也是当代世界着名的作曲家之一。他的创作遍及各种音乐体裁,特别是15部交响曲使他享有20世纪交响乐大师的盛誉。此外,他还培养了大批苏联当代着名作曲家,深受苏联人民的喜爱。1975年8月9日卒于莫斯科。
在肖斯塔科维奇生命的最后4年,他与年轻的音乐家伏尔科夫成为密友。在伏尔科夫的鼓励下,一个“从棺材里逃出去”的计划逐渐形成,他决定秘密口述一部回忆录,将真实的自己和真实的历史告诉大众,从而纠正那个“令人心碎的奴颜婢膝的形象”。他为伏尔科夫提供材料,讲述往事,肆意评价那些曾经的风云人物。在伏尔科夫完成写作后,他通读了全书,并逐章签名确认,同意在他死后将书稿送西方出版。
1975年9月,他死于肺癌,被葬在莫斯科新圣女公墓。如他所料,他被东西方阵营各取所需,大卸八块。苏联宣称他是“国家最忠实的儿子”,西方国家则称他为“20世纪最伟大的作曲家之一,苏维埃政权坚定的信徒。”一切仿佛盖棺论定,但他的幽灵却从强权与意识形态的铜墙铁壁中钻了出来,并顺手打了它们一记响亮的耳光——1976年,他的回忆录被伏尔科夫带到了国外,几年后,回忆录面世,题名《见证》。
这是他一生哀乐的见证,也是一个时代的见证,往事已然如烟,生灵早已涂炭,回首前尘,他的心中只剩一片怅然,就像他在生前向伏尔科夫讲述往事的时候,时常忍不住说的那样:“回头看,除了一片废墟,我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尸骨成山……”
在自己的回忆录《见证》中,他口述了为苏联国歌作曲的趣事。当时,斯大林政府决定《国际歌》不再作为苏联国歌,因为考虑到《国际歌》是外国作品——法国的。他们匆忙拼凑了新歌词交给作曲家。对音乐充满好奇却又一知半解、被民间喻为“文化秃鹫”的斯大林命令哈恰图良和肖氏合作谱曲。
肖氏对此回忆道:“这个主意愚蠢之至,哈恰图良和我风格不同,工作方法也不同,气质也不同。何况有谁愿意在作曲家集体农庄里干活?但是我们不得不服从。”
评判专家显然认为哈恰图良和肖氏合写的这首最好,但副歌需要作少许修改。斯大林问肖氏需要多少时间,他说5个小时。
肖氏回忆道:“其实,我们5分钟就能弄好,不过如果我说我们当时就能在斯大林的桌子上改好,似乎不妥。尽管如此,斯大林当时一定想:国歌是国家大事,只要5小时就能改好,这不严肃。” 有趣的是,他和哈恰图良合作而成的国歌最后落选了。
关键词:见证: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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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评论 Readers\’ Comments
很难说伏尔科夫没有故意篡改其中的某些部分 不过高浓度的苏联笑话 和老肖足够诚挚已经够顶了
实体书已经买不到了,在学校图书馆里找到了唯一的一本,81年的旧版,书皮都要掉了。但是意外地读得很流畅,没有一点翻译腔。其实之前一点都没了解过肖斯塔科维奇,但是看照片长得好帅( 读之前以为会是直接反映苏联黑暗生活的,但是其实真的只是娓娓道来的回忆,一位位好朋友,一件件趣事,甚至还有一些让人觉得受益匪浅的艺术创作经验,只是偶尔会显露出黑暗的时代底色,而那也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他的三观,为人处世的态度,对艺术的看法与经验,刻薄的笑话,都让我觉得很有共鸣。尤其在大环境如此相似的情况下,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精华在第一卷,辩证法的起源对于我来说非常新奇,最后一段对于马主义的总结也鞭辟入里。以这本书为线索能很好的了解共运史,以后读书中学者的书的时候也可以当成导读书。 但作者对于某些思想家有故意放黑屁的嫌疑,我不相信他不知道牲畜和工人在生产上的区别,或许他家的驴会自己上套拉磨;罗莎卢森堡的全体资本主义哪里有错,现在经济全球化的趋势下,很多事情都能提供例证。更多的黑屁是放到列宁和斯大林身上的,他是波兰人不喜欢斯大林可以理解,但是黑列宁和斯大林是一丘之貉我就不太懂了,说他是“上升到理论的政治机会主义”更是过分了。当然关于毛主义和马尔库塞的批判还是深得我心的。
讽刺辛辣,金句频出,满是苏联黑色幽默的味道。联想到当今西方控制舆论的操作,让人怀疑有多少成分是音乐家的原意,多少成分是后加的佐料。
看的时候快乐,难过,心酸,愤怒各种情绪交替,搜他的音乐发现原来自己很早就开始听他的《第二圆舞曲》了,通篇没有章节的神吐槽,能想象斯大林死后他终于长舒一口气可以把自己几十年的吐槽说出来了,但恐惧依然在所以只能在自己死后让别人看到这些吐槽。颠僧这个形象太贴切了,想起了沈从文,但比沈幸运多了,他们始终把自己看作是个人质,一个被判了罪的人。这种恐惧有时强些,有时淡些,但从来没有消失过。整个国家成了一所无路可逃的大监狱。鹅罗斯对鹅是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一会儿夸鹅说“鹅可不是猪的同志”一会又说“普罗科菲耶夫笨得像只鹅,从来爱吵架。” 好玩儿。“若要保住某件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它。爱得太过的东西容易毁灭。要冷眼对待一切,特别是你心爱的事物。那样它们生存的机会反而会多 多一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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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Dmitri Shostakovich,1906~1975)
生于圣彼得堡。 1917年,11岁的肖氏开始创作。一些重大事件如第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等都在他心里引起过震动。在十月革命的日子里,还是少年的肖斯塔科维奇在彼得堡街头亲眼看到沙皇警察打死儿童的情景,后来把它反映在标题为“十月献礼”的《第二交响曲》中。
西方的现代派、形式主义音乐与1920年代开始形成的苏维埃音乐文化曾经展开文化意义上的“激战”。肖氏的某些作品也表现了现代派的特征,曾引起舆论界的争议。肖氏作品的命运是离奇曲折的,忽被抛上云天,忽又被掷入谷底,在激烈的跌宕起落中,他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尽了严峻的考验。他的歌剧《姆青斯克的麦克白夫人》在1936年被《真理报》斥为充满“刺耳的噪音”,“否定了歌剧的原则”,“彻头彻尾的非政治倾向的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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