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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见刺眼的月亮
梦见刺眼的月亮
连续加班一个月后,我pín繁做一场噩梦。
梦里我推开家门,却发现父母和妹妹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只剩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戴着kǒu罩和帽子,手里拿着尖刀,缓缓转向了我……
1
晚上十一点,我下班回家,走廊是声控灯,我为了不打扰别人,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行走。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人手里握着一把刀,正拼命往另一个人身上捅刺。
我吓得呆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人一刀接一刀,很快被捅的人就歪倒在地上,身下铺开鲜红的血液。
而这个被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爸爸。
持刀人调转身体走向卧室,透过敞开的房门,我看到了惊恐不安的妈妈和妹妹。
眼见着凶手一步步逼近,而我却犹如木头一般,全身僵直,完全无法动弹,喉咙也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在凶手的刀朝我妹妹刺过去的时候,我终于喊出了声:“住手!”
这一声尖叫将声控灯震亮,漆黑的走廊瞬间明亮一片,刺得我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
“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喊什么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隔壁的男人拉开房门,大声斥责我。
我无暇理会他,此刻感觉到身体终于能够动弹,一下子冲进了房内。
然而,屋子里并没有凶手,也没有我的家人。
屋子里干干净净,只有我一个人喘着粗气,心脏剧烈跳动。
我猛然回过神来,这是我租的房子啊,我家人都不知道具体地址,他们又怎么会跑来?
而且我租的是个公寓,只有一间屋子,外加一个洗手间,根本就不分客厅和卧室。
可是刚刚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那么真实,那鲜红的血,那把染血的刀,都还历历在目。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2
隔壁的男人见我没有搭理他,骂骂咧咧地摔上了门,将重新陷入黑暗的走廊再次震亮。
我愣愣地看着屋子里熟悉的一切,颓然地关上了门。
或许是我太累了,连续加了一个月的班,整个人都被掏空了,难免精神出现恍惚。
想到我的家人,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见过他们了。
不是我不想回家,是我爸,那个固执又爱骂人的老头,让我感到绝望。
算了,不想再想了,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
这个时间他们早就睡了,我只能给妹妹袁媛发了一条微信,隐晦地问tā今天有没有回家。
她很快回复我,说她在学校,没有回家,不过刚给爸妈发过视频,俩人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
听到他们三个都没事,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妹妹最后发给我一条消息,问我周六要不要回家,陪爸妈一起吃顿饭。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索性不去理会,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连澡都没洗。
我睡的并不hǎo,我又梦到了之前的场景,凶手提着刀将他们三个都杀了。
可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才发现nà张脸竟然是我。
3
我被吓醒了,天光也早已大亮,该起床上班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别的。
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十点,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回家去看一眼。
尽管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有告诉我爸妈,我要回家,我打算就在门口看一眼,然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家住在一个房龄快二十年的老小区,小区里都是粗壮高大的树,遮挡住天光,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我来到家门口,房门紧闭着,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声响。
我犹豫着伸出手,想要敲敲门,最终还是缩了回来。
我想我真的是多余担心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没事。
就在我默默站了十分钟后,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猛地被拉开。
客厅里,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只手抓着一把刀,另一只手提着我爸的衣领。
我爸的身上已经被刺了一刀,鲜红的血将衣服染红一片。
他嘴里在不停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和女儿,求求你别伤害她们。”
可是,凶手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又一刀朝他的身体刺了过去。
“住手!”我大吼一声,冲进了屋子,去夺他手里的刀。
这一次我的身体没有再僵直,嗓子也没有被堵住,我勇敢地冲了出去。
我疯狂地用脚chuài着凶手,发疯一般地怒吼:“你这个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袁牧,你干嘛呢?没事踹自己家门干嘛?”
对门的邻jū打开房门大声问我。
我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发狠地踹着骂着。
另外一个邻居也跑了出来,跟先前的邻居一起,拉住了疯狂的我。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撒癔症呢?!”
这时,我家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推开,映入我眼帘的是我爸那张气势汹汹的脸。
4
“你好好的发什么疯?!”
我猛地冷静下来,不对,这根本不对。
我爸没有被杀,屋子里也根本就没有凶手。
我愣愣地看着面前huó生生的我爸,还有一脸担忧的我妈,终于明白了,刚刚的一切又是一场幻觉。
“我——”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行了,父子俩有什么说不通的,好好聊一聊,我们回去了,啊。”
邻居们好心地劝慰着,往自己家走。
我爸却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脸上,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走廊。
我的耳朵嗡嗡直响,整个大脑都是懵的。
“如果你不想回来,就别回来,别一回来就发疯,给我找不痛快!”
我爸瞪着我,胸膛上下起伏。
我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却听不真切他的声音,仿佛中间隔着一座山,飘渺悠远。
“哎呀,你干什么打孩子啊?儿子,你méi事吧?”
我妈立刻冲过来,将我挡在自己身后,关切地询问着我的情况。
我的大脑和耳朵终于恢复了正常,同时感觉到了脸颊传来的疼痛。
“我只是……算了,跟你说不通,我先回去了。”
我甩开我妈的手,冲出了单元楼。
我就知道我不该回来的,可我担心他们的安危,虽然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却还是想看一看。
这下可好了,又挨了骂,又挨了打,还被别人看作是神经病。
不过,我还是想不通,我看到的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接二连三地产生幻觉,实在是有些奇怪。
难道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产生了幻视和幻听?
回出租屋的路上,妹妹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我妈把刚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让她来劝劝我,别跟我爸生气。
我本想把我产生幻觉的事告诉她,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她担心。
“你好好上学吧,我跟爸的事你就别管了。”
“你看看你们俩,不愧是父子,都是一样的脾气。哥,你明天晚上回来吃饭吧,然后赶快跟爸和好得了。”
妹妹还在劝我,我却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只嘱咐她早点睡觉,就挂断了电话。
经过了这两天的事,我真的很疲惫,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梦里都是这两天看到的杀人场景,让我整个人又恐惧,又疲惫不堪。
早上醒来,我愣怔了许久,才终于从迷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我怀疑是我这段时间精神太紧绷了,才会产生幻觉。
我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去医院检查了一番,神经科和精神科都看了,可检查结果却显示一切正常。
我捏着厚厚的一沓单子,回了出租屋,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又加上我gēn我爸的关系始终紧张,才会如此吧。
反正假请了一天,现在才下午,我索性躺床上,好好睡一觉,也许睡醒就好了。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这一cì我睡得很安稳,没有做梦,很舒服。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我睡眼朦胧地去摸手机,当我听到电话内容的时候,原本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当我冲进我爸妈住的房子的时候,他们的尸体已经被警察抬走了,只留下一地刺眼的红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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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餐桌上还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看上去还没来得及吃。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妹妹又一次提醒过我,让我回家吃饭,我急忙掏出手机,发现在警察给我打电话之前,的确有我妈和妹妹的未接电话,微信里也有妹妹发给我的消息。
可惜,当时的我睡得太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
我悔恨交加,扑通一声跪倒在dì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如果我听妹妹的就好了,或者我能听到他们打给我的电话,我不跟我爸继续置气,我回来陪他们一起吃饭,他们就不会死了。
我跪在地上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多希望今天这一切才是幻觉啊,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他们都没事,都还好好地活着,该有多好啊!
可惜,没有如果,这也根本就不是幻觉,而是真切发生的事。
我更加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明明老天爷已经给过我提示了,我曾预知过今天的凶杀现场,可我没有当回事儿,我任由它就这样发生了。
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我爸我妈和妹妹的脸,悲伤和痛苦几乎要jiāng我的心撕碎。
从小到大,我的父母一直在为我操心,而我还没有让他们享过一天的福,我妹妹还在上大学,她是那样美好的女孩子。
可他们都死了,因为我的任性和不作为,被一个杀人fàn给残忍地杀死了。
只留下了我独自一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
我猛地tǔ出一口血,然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出租屋de床上,外边已经有些黑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懵了几秒后,我想起了我的家人。
我飞快地起身,抓过旁边的衣服就冲出了门。
等我到达我家门口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不对jìn,家门口并没有警戒线,房门关着,门缝里似乎透着光亮。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上前,我听到了门里发出的声音。
我怀疑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一个梦,而现在才刚刚xǐng来,或者我现在才是在做梦。
我敲了敲门,房mén很快被打开,妹妹那张笑嘻嘻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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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咋才来?都等你半天了,我都要饿死了。”
她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屋里带,同时不忘把门关好。
我愣愣地被她扯着,喉头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怕这真的是个梦,我的出声会惊扰了这个梦。
“你看看,回家了连人都不叫,话都不说,真是没礼貌。”
我爸粗声粗气地说道,可我却从他生气的语气里听到了压制不住的喜悦。
我抬眼去看他,才发现他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白了大半,记忆中那个伟岸强势的父亲,竟然已经这么老了。
而从前的我只看到了他的固执和不通情理,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老,甚至有一天会死。
“哎呀,儿子,你咋哭了呢?”我妈心疼地问道。
我急忙用手去摸眼睛,才发现此时我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也已经湿了一片。
“爸,妈,我没哭,我是见到你们高兴。”
我胡乱地将眼泪抹去,却很快又涌出新的泪水,将我眼前变成模糊的一片。
“看你这孩子,既然这么想我们,就赶快搬回家来住,别再闹别扭了,好不好?”我妈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想都没想,连连点头。
我爸本来似乎还想骂我,可看到我这个样子,蠕动了两下嘴唇,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快坐下吃饭,今天你妈知道你回来,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他别扭地说完,再不理我。
“哎呦,你可别这么说,这一桌子有一半都是你做的,shì谁说的儿子最喜欢吃你做的鱼和鸡啦?”我妈笑嘻嘻地打趣道。
“快吃吧,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爸不自在地呵斥了一句,可脸上却满是欢喜。
“哎呀,我最惨了,都没人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妹妹调皮地接话,被我妈用手戳着脑门说:“你跟你哥喜欢吃的都一样,咋就惨了,这些菜哪个你不喜欢,待会儿我就看着你,看你吃的。”
他们三个全都笑了起来,客厅里充盈着温馨和笑声。
这是我以前总是忽略的东西,从前我只顾着跟我爸呕气,怪他一点都不温柔和善,可现在我才知道他只是表面上别扭,其实内心比谁都要欢喜。
他们在笑,可我的眼泪却怎么止也止不住,这样温馨和谐的画面真的是真实的吗?还是只是我的又一场幻觉?
7
“袁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工作有不顺心的事儿?”我妈给我夹了一块鱼肉,注意到了我红通通的眼睛。
“我早就说了,让你考公务员,你非不干,非要去什么私企,天天加班到啥时候,压力那么大,身体早晚熬坏了。”
我爸又用他一贯的语气在教训我,可这一次我却听到了话里隐藏的担忧和心疼。
他总是不会说话,即使是关心一个人,也像在骂人,而且语气总是很冲,每次我都不耐烦听他说话,总会跟他对抗。
可现在我却无师自通一般,突然明白了他其实句句都在关心我,只是裹着强硬的外衣罢了。
“不是,我只是,怕现在这一切都是梦。”我握筷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声音也跟着抖。
“实在做的不开心就把工作辞了吧,我跟你妈还能干呢,不差多养你一个。”
我爸说完,飞快地喝下了一杯酒。
“哎呀,哥,你看爸多爱你,都愿意让你回家啃老了呢。”妹妹笑嘻嘻地jiē话,“要不要辞职回家跟我一起啃老啊?嘿嘿。”
“袁媛,你掐我一下。”我扭过脸对她说道。
妹妹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快点,使点劲儿。”
我将胳膊伸到她跟前。
她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爸妈,然后咬牙切齿地用力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
疼,真的很疼。我疼得呲牙咧嘴,却像个傻子似的狂笑起来,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我的家人都好好地活着,一个都没有少。
“哎呀,这孩子到底咋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我听到我妈不放心地说道。
“没事儿,可能就是压力太大,发泄一下就好了。”这是我爸说的话。
“哥,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再免费赠送一个三百liù十度螺旋掐啊?”妹妹依旧笑嘻嘻的。
真好,家人都在的感觉真好。
“当当当!”突然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瞬间将我拉回到现实。
“当当当!当当当!”
敲门声还在持续,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悠远绵长,又带着些许诡异。
8
“谁呀?”妹妹嘟囔了一句,起身想要去开门。
我忽然恍然大悟,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我去。”
她微微愣住,察觉到了我严肃的表情,乖乖地坐回了椅子上。
我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看去,门口站着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整个人因为猫眼的放大镜而有些扭qū变形。
他停止了敲门的动作,抬起头,一双阴郁的眼睛跟我对上,惊得我后退了一步。
那两场幻觉里凶手的那双眼睛,我太熟悉了,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脸,却牢牢记住了那双眼睛。
阴郁狭长,带着嗜血的笑意。
我重新将眼睛对准猫眼,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出现在了邻居家的门口。
而我在他隐藏在衣袋中的左手里,看到了一把刀。
此时,邻居的房门已经打开,邻居叔叔露出半边身子来,跟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猛地推了邻居叔叔一把,将他推进了屋,就要关上房门。
“袁媛,快报警!”我留下这句话就冲出了门。
在邻居房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我用手扒住了门板,闪身进去。
我能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杀死我家人的凶手,不管现在是现实也好,是梦也好,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充斥着满腔的恨意,趁他愣神的功夫,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我接着疯狂输出,朝着他接连就是几拳,同时脚上用力踢打,想要踢掉他手里的刀。
不过,凶手果然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手里的刀朝我挥刺。
此时的邻居叔叔也已经反应过来,也加入了战局。
一阵混乱的撕打后,我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痛,低头一看,发现凶手的刀竟然刺进了我的胳膊。
下一刀就要刺我的小腹,这时我却听到一声大喝:“敢伤我儿子,老子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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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就看到我爸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刚打开的jiǔ瓶子,照着凶手的脑袋就抡了上去。
凶手的脑袋被开了瓢,身体一软堆在了地上,邻居叔叔趁机抢下他手里的刀,扔到了一边。
这时警察也已经赶到,成功将凶手制服。
一场惊险的杀人案在我们三个人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化解,除了我受了一点伤,没有人有生命危险。
经过警方的调查,终于查清这个凶手是从临市逃过来的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专门挑选老旧小区的居民下手,已经有几户人家遭到了他的毒手。
今晚如果不是我在家,我的父母和妹妹就成了下一户受害者。
我很庆幸lǎo天爷给了我提示,让我避免了家人的死亡。
连续加班后,我总做一个噩梦,却意外救了父母和妹妹的性命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胳膊上的伤并不严重,可我爸妈非要让我住院几天,好好观察观察,顺便将全身上下都查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放我回家。
这也是我爸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和害怕,我甚至看到了他偷偷抹眼泪。
我爸一生要强,嘴比谁都硬,可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爱和关心。
出院后,我退了房子,搬回了家,继续跟父母和妹妹生活在一起。
我也已经跟我爸和解,他同意如果我真的喜欢现在的工作,就晚点再考公务员,反正不能超过三十五岁。
我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我也不再执着于自己的坚持,从前我只是喜欢跟他对着干,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偏不做什么,并不是真的因为我讨厌公务员。
其实,我已经偷偷地在复习了,只是没有告诉他而已,我想等我真正得考上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可惜,我的惊喜还没lái得及送出去,我爸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10
我们报了警,又出动所有的亲戚朋友出去找,还在网上发布了我爸的照片和相关信息,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我妈承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住进了医院。我妹妹为了照顾她,跟学校请了长假,天天待在医院里。
而我则直接辞了职,出去找我爸。我走遍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都没能找到他。
警察也进行了相关的搜寻,查了天眼,也到火车站和客运站进行了走访调查,都没有结果。
我爸就像凭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悄无声息,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警察给出了几种可能性,第一种,我爸离家出走了,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找不到他。第二种,他被坏人害了,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会在某个地点,发现他的尸体。
我知道我爸绝不可能离家出走,因为他爱我们全家,尽管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不爱我,可我现在知道了,他一直深爱着我,只是不会表达。
而第二种,我不希望,更不相信。
我爸失踪了,我妈的病又在日益加重,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妹妹哭着告诉我,她想休学,好好照顾妈妈。
“我怕哪天,妈妈也不在了,我不想留下遗憾。”
这是她对我说的话。是啊,不能留下遗憾,我爸就是因为突然的离开,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只言片语留下。
原本那天,我们全家说好要出去吃饭,可等我下班回来时,却得到了我爸失踪的消息。
我们没来得及有任何告别,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我同意了妹妹的决定,跟她一起办理了休学手续,又将妈妈接回家来养病。
这是我妈要求的,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说想回家,不想躺在冰冷的医院等死。
我顺从了她,从前的我总是很叛逆,不肯退让一步,可现在我却事事都在顺从,只希望能留住我的亲人。
然而,我妈还是走了,在回到家后的第三天晚上,跟我爸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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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跟妹妹都睡得很沉,因为连日的奔波辛苦,已经耗尽了我们的精力。
而且,我们都觉得家里是十分安全的,我妈也不会自己想不开而轻生。
可她还是消失了,家里没有任何外人进入的痕迹,我去了窗口,楼下的空地上并没有尸体。
所以,她不是被人掳走,也不是自杀,警察也肯定了这个结论。
她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查找不到一点信息。
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我爸和我妈的消失处处透着诡异。
我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两次幻觉,还有那个恐怖的噩梦,我一直以为我那天是梦到了我家人的惨死,然后从梦中醒来,抓到了凶手,避免了他们被杀。
可如今想来,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其实真的死过一次了,那不是梦,而就是真实发生的。而我在他们sǐ后,又重新回到了出事之前,成功救下了他们呢?
我终于还是将这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妹妹,她听完沉默了许久,然后讷讷地说dào:“所以,其实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注定会死,就算你成功救下我们,可最终我们还是会消失,因为我们早就已经是死人了。”
妹妹抬起头,眼圈通红,嘴唇紧抿,直直地看着我。
“可是,可是,这一切该如何解释呢?这根本就不科学啊!”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哥,其实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妹妹突然严肃地说道。
“什么不对劲?”我追问。
“其实,在你救下我们之后,我的大脑曾反复出现过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她直视我的眼睛,用异常平静的语气继续道,“就跟你幻觉里的一模yī样。”
她说她也疑惑过,kě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受到了惊吓,从而联想出来的,就没有太在意。可现在听我这样一说,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也不断往下沉,或许一件两件事是巧合,可现在这么多加在一起,就只能是事实了。
“哥,其实我的身体也已经出现异常了。”妹妹突然举起自己的手臂,伸到我面前。
我看到她原本应该白皙光洁的手臂,此刻却布满了像鳞片一样的东西,灰突突的。
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腕,想要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听她嘶的一声,然后那些鳞piàn状的东西扑簌簌往下掉,犹如灰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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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发疯一般地叫喊着。
“哥,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妹妹哭着抱住我颤抖不止的身体,试图安抚我慌乱不堪的内心。
怎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已经救下他们了,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老天爷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连日累积的苦闷和悲痛终于压抑不住,我嚎啕大哭,声音凄厉。
我生拉硬拽将妹妹带到了医院,我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或许我们俩都想得太多了,爸妈的消失只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巧合,而她这不过是得了某种皮肤病罢了。
可医院的检查结果却给了我当头一棒,什么都检查不出来,他们说我妹妹十分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我无措极了,反倒是妹妹来安慰我,她说这是命yùn,逃不开的,只能接受。
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守着妹妹,我怕她跟爸妈一样,也会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不给我一点机会。
然而,终究是徒劳,就在我强撑了三天,精力到达极限的时候,我因为过度劳累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妹妹已经不见了。
我发疯似的满屋子找寻,却连一个鳞片都没有找到。
我的三个亲人,全都离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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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我拼命地咒骂上天,骂它对我实在不公。
后来就变成了āi求,我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用我的命去换他们的命。
没想到我真的成功了,我再次回到了凶杀案发生的那一天,从我的出租屋里醒来。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家里跑,在等待开门的几分钟里,我的心倍受煎熬,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门开了,妹妹那张青春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我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用力将她抱住,泣不成声。
“怎么了这是?才几天没见啊,这么想我啊?”她打趣着说道。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工作有啥不顺心的啊?”我妈也急忙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大小伙子哭什么哭?早就告诉你了,让你考公,非不听。”我爸轻呵了一声,语气放软道,“实在做不下去就辞职吧,我跟你妈不差多养一个。”
我透过méng胧泪眼,kàn着眼前的亲人,他们那么鲜活,那么真实。
我终于重新拥有了他们,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们留在我身边。
“我太激动了,爸妈,今晚我就搬回家住,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好好,妈待会儿就给你收拾房间。”我妈高兴得直抹眼泪。
“爸,明天我就跟公司辞职,专心复习,准备考试。”
我看到我爸听到这句话,脸上有明显的动容,嘴唇翕动了两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说,我也明白,他是在高兴。
“哎呀,真是太好了,终于破冰啦,全家和谐,嘿嘿。”妹妹笑嘻嘻地说道。
接下来就是对付突然到访的凶手,这一次我早有准备,在开门的一瞬间就用酒瓶子砸在了他头上,直接将他砸晕了。
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我每天在家里陪着我爸妈,妹妹也不再住校,我每天接送她上下学。
我珍惜每一个拥有他们的时刻,我也希望这一次不会zài出现变故,能够让我们一家团圆,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可怜我,他们还是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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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回到事情发生的当天,制服凶手,阻止凶杀。
然后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循环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一次,我刚到家里,甚至凶手还没出现,就亲眼看着我爸和我妈先后在我眼前碎裂,像是被打碎的石膏雕像一样。
我伸手去捡,试图重新将他们pīn凑出形状。然而,在我碰触到碎块的时候,它们瞬间化为了粉末,很快消散在了空气中。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地面,刚刚我的爸妈就站在那里,他们对着我xiào,那样温柔和善。
“哥,别再执着了。”妹妹突然开口。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她的样子,她的脸上,手臂上,都开始龟裂,像久旱的土地。
我想要抓住她,手在即将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又猛地停住,我不敢碰她,我怕一碰到她,她就会碎裂。
“袁媛,别走。”我的眼睛yǐ经看不清东西了,被咸咸的眼泪刺得生疼。
“哥,已经发生的事实,是注定改变不le的,不管你再怎么悔恨和自责。”
妹妹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意,十分动人。
“不要,我不要你们走,我只想让你们都活着。”我声音沙哑地低吼着。
“哥,放过自己吧,不要再责怪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们都不怪你,快点回到现实吧,替我们好好活下去。”
妹妹的脸开始碎裂,碎块往地下掉去,我胡乱地去接,却只接到一手de粉末。
“哥,赶快振作起来,代替我们继续活下去,这是爸妈跟我对你的期望啊。”
妹妹继续在碎裂着,整个身体变得支离破碎,脆弱不堪。
“不要,不要,袁媛!”
“哥,我们都爱你,像你爱我们那样爱你。”
随着最后一句话,妹妹的整个身体轰然倒塌,瞬间化为齑粉,消散无踪。
“不!”我的心口猛rán一疼,呕出一口血来,然后两眼一黑,往地上栽去。
15
我感觉自己漂浮在半空中,四周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我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动了动身子,感觉整个身体都硬邦邦的,无法动弹。
我感觉到肚子传来的疼痛,一丝一丝,由弱到强,直到蔓延至全身。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我也死了吗?
我突然变得高兴起来,或许我死了,就能见到我爸妈和妹妹了,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不分离了。
我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体,终于把身体由横躺着,扭转成了竖着站立。
可我的双脚虚浮无力,像是踏在一团棉花上,使不上力气。
这时,我突然看到远处发出一丝光亮,还有细微的人声传来。
“爸,妈,妹妹,你们是不是在那儿?”
我放声大喊,努力迈开双腿,朝着光亮的方向走去。
我的身体不停晃动着,总要翻转过去,我的双腿沉重,脚底虚浮,měi走一步都很费力。
但想要见到家人的想法太过强烈,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找到他们,跟他们在一起。
我费力地挪动着脚bù,朝着光亮一点一点走近。
快了,就快了,光亮就在眼前了。
终于,我艰难地到达了光亮的地方,原来这里有一扇门,光亮就是从门里发出来的,温暖极了,让人心安。
我颤抖着手,抓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拉,门开了。
“儿子。”“哥。”“臭小子。”
我听到了爸妈和妹妹的呼唤,寻声望去,他们三个就在我的前面,周身散发着暖黄的光亮。
“爸,妈,妹妹!”
我激动地朝他们奔去,却总是差了一点距离,无法挨到他们。
“别再执着了,你没有错,不要再活在悔恨里。我们不怪你,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其实,我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他们不像是迎接我,倒像是在跟我道别。
可我不想明白,我不希望这是真的,我不想跟他们分开。
“答应我们,好好活着,代替我们好好活下去,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他们三个都消失了,身体化作了点点星光,围绕着我转了两圈,就飞走了,很快便消失无踪。
“你们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拼命喊着。
这时突然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将我整个人朝里面吸过去,我顿时隐没在一片光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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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妹妹!不要!”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我的眼睛生疼。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我才发现我的嘴上竟然戴了呼吸机,我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我的身上插满了管子。
我费力地转动着眼珠,去看周遭的一切,白色的天花板,刺目的灯,白色的墙壁,滴滴响着的监测仪……
这里是医院,而此刻的我,就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
有人察觉到了我的醒来,急忙来到我身边,又焦急地呼叫医生。
这里是现实世jiè吗?可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我的大脑混沌一片,用力思考就会疼,仿佛要裂开一般。
医生很快赶来,给我检查了一番,最终松了口气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现在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我身上的管子被依次撤下,懵懵懂懂地被护士推到普通病房里,手臂上还扎着针,冰凉的药液顺着血管流进来。
我直lènglèng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腹部的疼痛一阵接一阵地传来,耳边的监测仪发出滴滴的响声。
一切都那么真实,熟悉又陌生。
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电流涌进,在剧烈的头痛过后,我终于找回了那些被我遗忘的记忆。
那天,妹妹让我回家吃饭,可我还zài跟我爸赌气,就没有答应。
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于是便没有打招呼,就回了家。
然而,家里等待我的并不是香喷喷的饭菜和期待我的家人,而是一个持刀的凶手,和我爸妈妹妹的带血的尸体。
我当时就红了眼,上前跟凶手扭打在一起,可我敌不过凶手,被他用刀捅刺腹部好几刀。
血流了一地,多亏了隔壁的邻居发现了不寻常,报了警,跟警察一起制服了凶手,救下了早已奄奄一息的我。
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除了我,其余三人都已经没yǒu了生命体征。
17
我的父母和妹妹被凶手入室杀害,而我因为回来的晚,才捡回了一条命。
我无法原谅自己的任性,如果不是我赌气不回家,他们就不会死。
于是,我在昏迷期间构建了一个幻境,试图重新来过,拯救我的家人。
当我终于理清这一切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已经流了一脸,浸透了枕巾。
我的父母和妹妹,他们真的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这里是现实世界,我没有机会再回到他们被杀之前,去拯救他们。
他们全都死le,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我在病床上哭得泣不成声,几欲晕厥。
我拔掉手上的针,费力地坐起来,伸手去摘嘴上的氧气罩。
可我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他们的话,在那扇门里,他们对我说的话,每一句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子里。
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让我不要怨恨自己,他们让我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让我好好活着,代替他们继续活下去。
“诶,你这是干嘛呢?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怎么能乱动呢?”护士突然冲了进来,将我按住。
“你怎么还把针拔了?这多危险啊,快躺好,我再重新给你扎一次。”
护士将我重新按倒在床上,给我扎好针,调整好氧气罩。
“这回可不能再乱动了,你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好不容易脱离危险,一定要多注意,知道吗?”
原来我已经昏迷了这么久了,在这期间,我一直活在自己构建的幻境里,一遍又一遍地试图救回我的jiā人。
可最终还是徒劳,我没能救下他们,他们还是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冰冷的世间。
他们让我好好活下去,可我该怎么活呢?没有了他们三个,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18
我最终还是没有死成,而是一点一点康复,直到出院回家。
再次回到家,已经恍如隔世。
家里再也没有了父母和妹妹,地板虽然被清理过,可我总是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每当我看着空空的家,还是能看到他们三个的身影,或笑或闹,或一家人一起吃饭,全部都是温馨的场景。
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凶手提着刀,无情地刺进我爸妈的身体里,又一步一步逼近我妹妹。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大喊大叫地醒来,然后一摸脸上都是泪。
我很想努力按他们说的,代替他们好好活下去,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觉得我做不到。
我一直在想,那真的只是我构建的幻境吗?
我相信幻境的构建一定是因为我的悔恨和执念,可我也相信他们是真的,而不只是我的幻觉。
我也曾想过再重新构建一次幻境,再让我见他们一次,哪怕是假的也好。
可我却再也做不到了,就连在梦中,我都没有梦到过他们。
我想他们应该是已经fàng心了吧,相信我会好好活下去,所以就离开了。
所以我只能继续活下去,哪怕再艰难也好,因为只要我活着,tā们就不会被遗忘,他们就会永远存在。
可是,真的太难了,我好想他们。
凶手已经被执行了死刑,可他一条命,又如何抵得过我父母和妹妹的命呢?
在我的家人离开的半年后,我去了他们的墓地,三座墓碑并排在一起。
碑上贴着他们三个的照片,每一张都是笑脸,这是我特意选的,我希望他们留在这世上的永远都是最灿烂的笑脸。
我将手上的菊花放到他们的碑前,看着他们三个的笑脸,也跟着笑,直到笑到眼泪流出来,模糊了眼睛。
“我答应你们,会好好活着的,你们放心吧,爸,妈,妹妹,我也爱你们。”
一阵风刮过,刮起地上的菊花花瓣,盘旋着,一路往外飞去。
我追寻着那片花瓣,踉踉跄跄地跑着,直到那片花瓣落在一个年轻女孩的发端。
我伸出手去,将花瓣拈下,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这才突然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太过唐突。
“对,对不起,有片花瓣落到你头发上了。”
我磕磕绊绊地解释着,目光正好触碰到女孩的眼睛。
我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这双眼睛太熟悉了,圆圆的杏眼,带着些调皮和天真,跟我妹妹袁媛一模一样。
19
我呆呆地注视着这双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眼睛的主人早已羞红的脸,和愠怒的神情。
“刚刚你捡花瓣的行为,我可以原谅,可你现在这么看着我,可是不太礼貌哦。”
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可我知道她已经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眼睛跟我妹妹的一模一样,可惜她已经去世了,我太想念她了。”
我不舍地移开目光,再次道歉。
她微微愣了愣,说道:“我的眼睛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是接shòu了一位好心人捐赠的眼角膜。”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我控制不住地激动。
我想起来了,妹妹曾签署过器官捐献意yuàn书,只是我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始终没有想起。
“就在六个月前。”女孩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是了,没有错,就是我妹妹的眼角膜。
我的心狂跳不止,我的妹妹并没有离开,她还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器官分布在不同的人身上,每一个都是她。
“你好,我叫袁牧,请问,你以hòu,能做我妹妹吗?”
我哽咽着说完,努力咧开嘴,绽放出一个真诚的笑。可眼睛却酸涩极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女孩愣了几秒钟,终于伸chū了手,跟我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终于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意义,妹妹,等着我,等我来找到你。(原标题:《预知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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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月亮是什么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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